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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想睡的人辣么多,理想还是开牛郎店……

焚寂失窃 14

红衣少年身份大揭密~
多cp,东一段西一段的
希望大家没有被我绕晕……


14

欧阳少恭行了许久,路边出现一茶摊,他叫了壶茶打算歇息片刻。

落座不过半柱香的时间,包围着茶摊的疏林中慢慢失了鸟雀之声,陷入一片莫名的沉寂,周遭只剩茶摊老板在帷幕后洗刷茶具的声响。

“阴魂不散。” 少恭轻轻嘟囔了一句,目不斜视低头饮茶。

一个红衣少年似是从天而降,动作快得如一团红影掠进来,门口写着“茶”字的招牌微不可查地轻晃一下,未见其来迹,那人早已不客气地甩甩衣摆坐到少恭对面。

少年豁然一笑,如珠翡之灿,似暖阳之艳,翩翩一绝世少年,只是眼中的狠戾邪魅不减半分,自顾自翻过桌上扣着的茶杯,带着笑意说道,“青玉坛的丹芷长老,当年也是险些一统魔道之人,为何今日落寞至此。”

此番往事已经如掌中沙消弭于风中,多年没有人再敢提起,少恭闻少年此言心神刹那一恍,敌意地用锐利的目光瞥那少年一眼,不知他是何意图。桌下阔袖掩着的手掌一翻暗自提了内力,望向他不语。

那少年笑笑望向桌下,知他心存防备,依旧我行我素地拽过茶壶给自己斟了一杯,幽幽问道,“怕什么,打起来多半也是个平手,何必白费力气。我只想问你,知道百里屠苏在哪里吗?”

少恭抬眼盯着他,轻蔑笑说,“你以为我会告诉你?焚寂已到手你还找屠苏做什么?”

“焚寂神剑和百里屠苏本就是一体,何况剑灵附着在他身上,若要取煞气炼成血魔,我当然要先找到他才行。去天墉取剑那日,我要是知道焚寂只有一半剑灵,就应该带他一起走。”

那少年说得理所当然,仿佛只是云淡风轻的一桩平常事。

少恭细长的双目轻眯起,狠狠说,“真是不自量力。”

那少年笑笑,笑容如此艳丽夺目,一下子就看透了少恭的心思,身体向前探到少恭眼前说,“陵越当年渡了太多功力给你,我若硬要带百里屠苏走,莫说区区天墉城,就算加上蜀山和昆仑也没人拦得住我。再说百里屠苏身负焚寂煞气,以他的体质不成魔简直暴殄天物,我自然要助他一臂之力。”

少恭坐直身子抬眼看他说道,“屠苏心性淳厚善良,他若要想成魔,如今也轮不到你。”

那人笑笑,“人都是会变的,你可以入正道,百里屠苏为什么不能成魔呢?因缘际会这种东西…很难讲的。”

少恭默然,半晌开口问说,“你到底是谁?”

那少年人笑得看似爽朗,丝毫不掩藏自己的身份,少恭却清楚他是个多么危险的人,“十五年前,蜀山脚下凌水河畔丁家村……”

少恭一怔,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眼前一身红衣邪魅狰狞的少年,他俊美的五官与记忆里模糊稚嫩的小脸慢慢重合。

十几年前传言赤魂石现身于世,其踪迹在一普通村庄闪现,引得众界妄想得其助力者纷云而至,欧阳少恭就是其中之一。

当他到达这个原本安宁恬静的小村庄的时候,早已是尸横遍野,一片狼藉。

只见一声低沉的兽吼,少恭飞身几步越过村庄,只见山间密林边一约么三人高的狼妖狂性大发,正掐着一个小孩的脖子,一只狼爪抬起一挥,眼见要血溅当场。少恭忙双手相拢,随着一阵金光全力一掌推过去,只两招便轻松结果了那妖物,提着那小孩的领子救了他下来。

低头看看那小孩,长得白净乖巧,粉嘟嘟的小脸大约6、7岁的样子。只可惜周身妖气缠绕,多半是狼妖咬了他妖毒发作,想来这孩子是必死无疑,又眼见此地距蜀山颇近,蜀山那帮道士惯爱管这档子闲事,便突发善心把那孩子丢在了蜀山山门之下…

在去蜀山的途中:

“小孩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但我力气很大他们都叫我丁大力。”

小孩子抬头瞅着那个像神仙一样从天而降的哥哥,只见他好看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小山。

“太难听。”

“那恩人你叫什么?”

“少恭。”

“少恭少恭,你给我取个名字吧!”

少恭回首看着残垣断壁下被屠尽的小村庄,几只秃鹫在天边盘旋着,眼前一片死寂。这本应该是个青山绿水的好地方。

偏安一隅,隐世避俗。

“那你就叫……”


欧阳少恭从往事中抽身,再端量眼前的望着自己的少年这才觉察,无论他妖冶狠辣的气场还是这一身飘摇的红衣,都十足像极了未散功之前的自己。

风扫过少恭的脸颊,带起一缕乌黑的发,却心头倏忽像有千金的重物压得人喘不过气。

那少年望着他,又露出孩童般稚嫩熟悉却诡谲的笑容,“没错。少恭,我是丁隐。”


十几年过去,少恭未曾想那萍水相逢的小孩,会这样坐在自己对面从容调笑着威胁着自己,还练了一身魔功妄图夺这天下。他愣了一下自嘲道,“我却只做了这一桩善事,今日想来竟是件错事。”

“如果当年你就知道赤魂石就存于我体内,那十几年前血影魔功和血魔就已经称霸武林了。”丁隐扬了扬眉毛,“不过……若这世上有一人我愿意与之共享这天下,那就是你少恭,你可愿意同我走?”

赤魂石在他体内?

原来,自己当年距它这么近竟没有察觉!不过,若是借赤魂石成了像眼前丁隐这般嗜血残暴,视人命为草芥的魔,那……

少恭低下眸子,不禁想起平平凡凡在天墉城的日子……他常在药庐研究那些天墉流传下来的古方灵药,兰生偏要捣乱拉着他讲些中原奇闻逸事。闲时偶尔也会去后山与屠苏切磋剑法,只是那孩子比较闷不爱说话。讲到话痨…追命只要回天墉城就在整日在身边围着,碎碎念着又为查哪桩案子差点跑断腿,哪家的酒好喝,谁家糕点京城第一,真想喂他点儿药让他闭嘴……

还有陵越。

雨季连绵几日淅淅沥沥的小雨里,站在剑阁门口的身影笔直清华,他头戴银色云纹的掌门银冠,一分剑意,一身风骨,从容倚在门边侧身望着他,微笑听他弹琴的陵越。

成魔到底有多快活少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了然一笑,对丁隐说道,“幸而我不知,想来这便是天意。我做不了称霸天下之人,成不了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魔君,也许是憾事,但不后悔。”

那少年耸耸肩,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起身最后问少恭一句,“你考虑清楚了?”

“这天下从不是谁的,在下也无意分一杯羹,”少恭话锋一转,原本平静的眼里决绝狠意越发强烈,一字一顿地警告丁隐说,“但你也不要妄想伤我的人毫厘。”

丁隐直直望着少恭的眼睛,看着他眼中一身红衣的自己的倒影说,“人最怕就是该心狠的时候心软……你到底是恨我为祸人间,还是恨你自己留了我这个祸害一条命?”

少恭回望着他,唇瓣轻启定定地说,“非我族类,不必多言。”

“别着急撇清,说到底,你我还有百里屠苏,我们都是一种人。你想护这天下人,可天下人还不是当你是妖魔。”丁隐猩红的眼角微眯起,耸耸肩膀露出一个可惜的神情,“也罢,百里屠苏不在,焚寂放在我这里也没用,照看好它和你的宝贝屠苏。我择日来取。”

他胸有成竹地勾起嘴角笑笑,回手抽出焚寂丢给少恭,赭红色的衣摆刚还飘摇再眼前,眨眼功夫就神龙摆尾似的消失在少恭的余光里。

少恭瞥了那红影一眼,丢了几枚铜钱在茶摊上,抓起焚寂一刻不愿耽搁赶忙往县城去。

当务之急要先确保屠苏的安全,以丁隐日益突飞猛进的功力,如他所言日后天下恐难有人能够牵制他。

少恭向来觉得,天下苍生于自己何干,但他在意的人却偏偏是普罗大众、芸芸众生……

【最无意这纷繁乱世红尘,无奈谁人真正逃得开,如果这是陵越你拼死要护的天下,在下也只能纵身陪你在这浊世里走一遭了。】



“少恭!”

陵越带着负伤的铁手寻了好久才追上少恭。见那一袭黄色广袖长袍身后背着一把红色的神剑,大惊失色忙过去扯着少恭细细端量了半天。

“陵越你…!”少恭觉得莫名其妙,狠狠挡开陵越焦急地前后查看,攀上他的胳膊自上摸到下的手。

陵越抓着他衣袖下纤瘦的手关切问道,“可是你又遇到他了?他同你动手了?你受伤了没?”

见陵越平日里柔和清冷的脸上写满了担心,少恭淡淡地说道,“与你何干。”

“少恭,那人并非善类……”

少恭打断他的婆婆妈妈说道,“在下无碍,焚寂也拿回来了。你知道屠苏兰生在哪里吗?”

陵越从上到下又端量了少恭一遍,直到少恭不耐烦地瞪他回去,他才站定说,“在林县县衙,追命也在,他们都好好的。”

“嗯。”少恭回头看了一眼陵越身旁伤重的铁手,他明显是一路被陵越抱着肩膀扶着过来的。

少恭瞅瞅铁手眉心一皱,从怀里掏出一白玉小瓶塞到陵越手里,吩咐说,“给他服下。”

“这是?”

少恭凤眼一翻质问道,“怕在下毒死他?”

陵越轻叹了口气,把铁手搀到路边坐好,听话地捏着铁手的两颊把药给他服下。

少恭很满意地瞥了他一眼,“别误了我的正事,屠苏有危险。”

陵越心头一紧问道,“屠苏?”

“路上和你说。”

旁边的铁手晃晃悠悠地坐直身子,试着运周身之气到伤口,发觉真气顺畅了很多。

少恭又冷冷说,“能自己走了?那就别磨蹭了。”

说罢似是不爽地看了铁手一眼,眼神在他脸上停了片刻,甩甩袖子走掉了。

铁手暗自打了个冷战看看陵越,摸不着头脑地,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到少恭的事情。

陵越笑笑解释说,“少恭只是面冷心热,你能暂时动用真气,是因为吃了他秘制的丹药。”

“我吃了欧阳少恭的药?!!”

铁手从小到大,也没少听追命添油加醋地念叨少恭的事迹,听了这话连忙跑到路边扶着树干拼命抠喉咙……只是搭了一下陵越的肩嘛,想要人命啊!

陵越望着他无奈地摇摇头,只身跟上了前面明黄色的那个身影。

“少恭,等等我。”

【本章完】




ps:🎈我要爱上少恭了,比心
🎈 给铁手哥哥点蜡
🎈要不要展开隐恭这条线呢,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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