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拼命 也享受。
努力赚钱ing。
毕竟想睡的人辣么多,理想还是开牛郎店……

我脑洞里的一小段

来 试试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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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华殿大门紧闭,朱门木栅一派肃穆。

“朱祁镇,当日我……”朱祁钰坐在龙椅上,他似是不愿意回忆起那天,“我跪地求你不要御驾亲征的时候,你走出这间文华殿的时候头都不回!我记得那日大雨,我追出去,雨浇下来,我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冷透了。我这辈子都没有如此心凉过。” 朱祁钰的声音越发冷淡凉薄,如同他在朝堂不眨眼地杀伐决断一般,“结果土木堡一役你被俘,朝野中人人自危,我当时是监国,一要安抚太后,二要稳定朝纲,先是有午门血案,肃清王振党羽,后又有京师卫战保卫皇城。我一直告诉自己,我是为你守的江山,日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但时间越久我越是绝望,你一意孤行的时候可曾考虑过我一个人面对这大明江山的残忍境遇。今日你返京想要拿回江山是吗?!没有这样的道理!”朱祁钰拂袖拍案而起,“咣当”一声,笔筒里的毛笔倒了一桌。

“你该是恨我。” 朱祁镇叹了口,目光如炬地看着他。

朱祁钰今年也有二十二岁了,就算是穿着端庄郑重如龙袍,也还是一身少年风华的青葱之气。“可祁钰,你我之间无关江山社稷,更何况,你把大明治理得很好。”

朱祁钰道,“我治国圣明又如何。我,连同大明的万里河山,又与你何干?”

朱祁镇落落站着,朱祁钰抬起下巴略带骄傲地打量他一眼,他的这位皇兄就算是一身简单的黑衣也生出让他眼红的挺拔的帝王之气

案前的朱祁钰眼神咄咄逼人,一身五爪金龙,黄袍加身的,他瞥了朱祁镇一眼冷哼一声别过了头。

祁钰此刻着实与九岁那年第一次见面,粉雕玉琢的小孩子,却一脸老练戒备的表情看着自己,扭头不愿意开口叫“皇兄”的样子,如出一辙。

朱祁镇目光温柔,提起手将两个手腕反转一并递到他眼皮子底下,“我愿画地为牢,唯你马首是瞻。”

他自知他早就跌进他编织的牢笼里,不知从何时起,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之前,他朱祁镇这双手,这个人何曾有一天自由过,他是帝王身,却不应是帝王命,他不过是朱祁钰牢笼里的囚徒。

“画地为牢,呵这可是你说的。”

朱祁钰蹙眉冷笑道,眼光轻轻落下望着眼前那人,他被囚禁了这些年,原本英武的面孔有些苍白,大约是终日不得见阳光的缘故,只是那双眼睛,看向自己的眼神,仿佛自小时候记事起,便是不变的,那是让他既爱得痛彻心扉,又恨得剜心刻骨的情意。

“来人。” 朱祁钰转过身去生怕心软沉沦在他的眼神里,高高的殿门打开,月凉如水铺洒进文华殿,应声跨步进来几个侍卫,“是,皇上。”

“送太上皇去南宫,一切起居日常吃食按照亲王礼制。”

朱祁镇被侍卫请走的时候,朱祁钰还是没有回头,他站在高高的帝皇台案前面,消瘦单薄的背影可谓形单影只,他牙根似是要咬出血来,一字一顿又补了一句,声音回荡在空落落的皇宫大殿内。


“非-诏-不-得-出!”

这份盼望和思念,太久太强烈太难熬了,也就慢慢生出了恨来,朱祁钰还不知,恨本就来自爱,却比爱在心里扎根得更深。



Ps:不敢放tag,没头没尾,发完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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